【現代武俠】追蹤 2-3
黑衣人
2010/05/22 08:00 國安局6F專案會議室
柳中全盯著牆上的北縣市地圖，背後整個會議室沒人敢出聲音。
柳終於慢條斯理的出了聲音：「台北市就這麼大，找不到八個人？」
一個白目的小組長：「報告主任，從疑犯脫逃現場的光復南路市民大道交界，到疑犯的據點之一的東湖汐止交界，再到目前有人通報他們曾在師大一帶出現。這幾個點彼此沒有關連性，很難調查。」
柳：「沒有關連性就查不到，你辦案這麼笨這麼死嗎？查地點沒用，你不會從人身上下手嗎？」
「古邪陽沒有常去的地方、常見面的人？沒有線民、沒有兄弟、沒有朋友、沒有相好？他是外星人？他受傷不用醫嗎？這麼多線索你都過濾了嗎？都沒有結果嗎？」
組長被一陣搶白，脹紅了臉，不敢再出聲。
柳中全發洩到這邊，似乎也有些查覺到自己的失態，於是擺擺手示意眾人出去。隨口交待了一聲，你們就朝著我剛才講的方向去查，需要開會我隨時會通知。
離開會議室後，一個組員說：「組長，柳主任今天似乎特別暴躁，有甚麼特殊的狀況是嗎？」
白目組長還在不爽中，看著他的白目組員：「你問我嗎？我怎麼會知道。還是要我幫你問問柳主任？還是你自己去問？」於是全場都沉默下來。
眾人離開會議室之後，黑衣人悄然的進入。
顯然柳中全對於古邪陽非常的在意，依然面有慍色。他看著黑衣人問：「你有辦法解決古邪陽嗎?」
黑衣人沈吟半晌，神情多變，顯是內心糾葛複雜莫名。他臉色時而哀戚、時而悲憤、時而不甘、時而堅毅；不知在這不長的時間中，黑衣人的思緒究竟翻了幾轉。
黑衣人的神色最終還是底定，帶著滿臉的精悍不服輸，緩緩說了一句：「反正該來的總是要來，我跟古邪陽注定要有一戰。給我關於他的所有資料，愈詳細愈好，其他的我會搞定。」
柳中全聽到他的允諾，神色舒緩許多：「好！你要是能解決古邪陽，這次的案子我給你百分之二十的利潤。這可不像你以前的買賣，儘是賺些不多不少的血汗賣命錢。這案子成了，每年都是幾個億的收益入袋，根本就是給跨國企業供養，而且是純收益。你想把門派發揚光大、成為一代宗師也才有望。」
面對這個面色總是冷漠嚴竣的黑衣人，柳中全竟然一反平時的寡言，彷彿遇到知音般的喋喋不休起來。
誰最有誠意？？
2010/ 5/ 25 07:31 仁愛路帝寶
古邪陽等人自大安區師大一帶失去蹤跡後第三天。柳中全終於開始有所行動。
儘管前一日徹夜工作，柳今天還是起了個早。從六樓住處搭電梯直到B3，然後從西南角的通道走向對面的空軍總部。
帝寶在設計之初，就將這些未來將要入住的名流富豪，可能遭遇的緊急醫療問題列入考量。一開始考慮與仁愛或宏恩醫院合作，打造一條200公尺長的直達地道。但後來發現這項設計牽涉的單位機關太多太廣，要打通關節極其不易，因此將其擱置；轉而尋求替代方案：向空軍總部承租一個樓層單位，打造成緊急診療室及臨時病房。
原本國防部打算藉由這個案子的成立，向帝寶這些巨商名流、達官貴人討個大大的人情；不料被總統府得知訊息，特地下條子責成國防郊務必全力促成。因此這個人情硬生生被總統府賺走。
柳中全此時走的正是這條通道。
柳中全進入診療所，向門衛打了招呼說，請幫我通報，我要從側門出去。門衛顯然早己熟記出入者的身份與面貌，也不多問什麼，點了頭就打有線電話完成動作。
柳中全從少有人出入的西側門出去，走到路口招了計程車，即往光復南路 280巷的克立瑪去。
2010/ 5/ 25 09：00 光復南路 La crème
七個外國人隨著柳中全走入 280巷。其中三人與柳進了店面的小院子，圍著小圓桌坐下。另外四人兩兩一組，分別走到兩側巷口警戒。
克立瑪中午才開始營業，現時空無一人。
外國人A操著清楚流暢的華語：「柳先生，今天有兩間美國公司想向您購買這項專利，代表分別是這兩位先生。基於商業機密的關係，請容許他們不表明身份。」
「這兩位公司代表關心的是你希望這頊專利多少金額肯出售？」
柳中全好整以暇的比出「二」的手勢。
翻譯懷疑的說：「二千萬美金？」
柳笑了，起身說，這種浪費時間的提議就不用繼續了。
三個外國人都很緊張的站起來，想安撫柳中全，示意他不要立刻離席。接著是三個人的交頭接耳，然後四個人重新坐回座位。
翻譯說：「所以柳先生有什麼腹案嗎？」
柳中全微笑道：「我的條件其實很合理，也一定很多歐洲或印度的公司願意接受。只是一旦開出來，就不想有什麼多餘的講價了，你們能理解嗎？」
翻譯將這段話轉譯給公司代表。兩個人思考了幾分鐘，最後神色嚴肅的點點頭。只是兩人彼此明白：這次會談，柳中全根本沒給他們出招的機會就已經全盤皆墨。
柳中全依舊比出一個「二」的手勢。
三個人互看幾眼，開始搖頭，接著是一連串急促的對話。終於滿頭大汗的翻譯開口了：「二成？」
柳中全：「優秀就是優秀。年收益，結算後用現價折公司股票，不要公司債。」
又昰一番交頭接耳，兩個人終於願意點頭。最後四個人互握手表示會談成功，只是其中三人臉色都相當不愉快。柳中全輕描淡寫的添了一句，還有個小事情要兩位協助處理。翻譯照著說了。
其中一位精明的問，那條件需要重新談嗎？
柳中全淡淡的回，那要看兩位是代表公司還是用個人身份跟我談。
聽到這裏，兩個人互相眨眨眼。先前一位繼續問，所以個人身份的條件是？
柳中全微笑：「我第一年的錢入帳後，各撥給兩位一千萬。」並突然轉用英語說「我個人再多給辛苦的翻譯先生一百萬業務獎金。當然這句話就不用再翻譯了。」
四個人都大笑起來，氣氛頓時輕鬆愉快。花了點時間，柳中全表達要兩間公司派人除掉古邪陽的想法，當然其中還參雜許多歪曲與莫須有的情節∙∙∙。古邪陽與四位年輕探員的命運就此轉入更加險惡、艱困的路囗。
那七個外國人離開後，一個狀甚痞子的人走進小院子坐下來，赫然是前些日子「將」古邪陽兩肋插刀的阿灰。
阿灰翹著腳邊晃邊說，柳大主任你也真夠狠的，居然一次就策動兩個公司派傭兵追殺我大哥。
柳中全睨視著他，誰叫你們家古邪陽跟蟑螂一樣難殺，這個條件開出來，你知道讓我少賺近二千萬嗎。這些外國人談生意精的要命，要他們多花一毛錢的成本，他們都敢跟你砍。
阿灰訕笑道：「不，柳主任，你誤會我的意思了。我比你還想要古邪陽死，只是這麼一來，我就沒機會賺到獎金了。」
柳中全笑了：「看來你攬生意的功力一點不遜於那些外國佬。好，我們快人快語，一句話講定。古邪陽死、年收益二成。別說我沒照顧自己人啊！」
阿灰伸出手來兩人互握：「嘖嘖，比照黑衣小子辦理啊。主任這麼瞧得我，那我自當赴湯蹈火、死不足辭囉。」
柳中全又笑了，只是這次笑中有兇光：「一定要的，畢竟古邪陽不死，你就死定了。」
2010/05/28 08:07 北市某網咖
儘管跟古邪陽約好發訊號的日子是在七天後，這一整週小潔仍然注意著所有媒體的內容，希望她的古大哥能提早聯繫，也深怕萬一她漏失訊息。
奈何，無消無息的到了第七天。小潔提起最高警覺搜尋網路新聞、電視報導，甚至連內容最貧乏的名嘴節目也不敢錯過。就在有點疲累之時，看到一則奇異的網路新聞標題「單日點閱率破萬的網路小說：追蹤」。
小潔心念一動，忙不迭地找到那則新聞，進一步搜尋到那篇小說。只見內文開頭是這樣的：「
10/05/07 20:47 北市光復南路 280巷克立瑪
正日簌地站定，轉身劈頭就問五公尺外的一個胖女人：「你跟著我多久了？」
胖女人一臉驚愕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正日道：「我本來也懷疑是自己的錯覺，但從感覺到被人跟蹤後，我用二十分鐘晃過七家種類差異很大的店；在其中三家便利商店的鏡子裡都看到妳；還有妳這種身材在easy shop的丁字褲區逛阿逛的，未免太顯眼了點；更重要的是，我進柯達拿我的大頭照，這麼小一間相館妳也進來擠阿擠的又啥都不說啥都不買；最討人厭…」
於是馬上找整組人一起過濾。大家七嘴八舌討論起來。結論是，這十之八九是古大哥要給我們的訊息，日期、過程都是對的；只是怎麼時間、地點有出入呢？難道是古大哥傷後記憶力缺損？
說到這裡，大家俱是頓了一頓，異口同聲道，時間、地點才是古大哥真正要給我們的訊息。
於是整組人馬上整裝，準備依時前往。
2010/05/22 08:00 國安局6F專案會議室
柳中全盯著牆上的北縣市地圖，背後整個會議室沒人敢出聲音。
柳終於慢條斯理的出了聲音：「台北市就這麼大，找不到八個人？」
一個白目的小組長：「報告主任，從疑犯脫逃現場的光復南路市民大道交界，到疑犯的據點之一的東湖汐止交界，再到目前有人通報他們曾在師大一帶出現。這幾個點彼此沒有關連性，很難調查。」
柳：「沒有關連性就查不到，你辦案這麼笨這麼死嗎？查地點沒用，你不會從人身上下手嗎？」
「古邪陽沒有常去的地方、常見面的人？沒有線民、沒有兄弟、沒有朋友、沒有相好？他是外星人？他受傷不用醫嗎？這麼多線索你都過濾了嗎？都沒有結果嗎？」
組長被一陣搶白，脹紅了臉，不敢再出聲。
柳中全發洩到這邊，似乎也有些查覺到自己的失態，於是擺擺手示意眾人出去。隨口交待了一聲，你們就朝著我剛才講的方向去查，需要開會我隨時會通知。
離開會議室後，一個組員說：「組長，柳主任今天似乎特別暴躁，有甚麼特殊的狀況是嗎？」
白目組長還在不爽中，看著他的白目組員：「你問我嗎？我怎麼會知道。還是要我幫你問問柳主任？還是你自己去問？」於是全場都沉默下來。
眾人離開會議室之後，黑衣人悄然的進入。
顯然柳中全對於古邪陽非常的在意，依然面有慍色。他看著黑衣人問：「你有辦法解決古邪陽嗎?」
黑衣人沈吟半晌，神情多變，顯是內心糾葛複雜莫名。他臉色時而哀戚、時而悲憤、時而不甘、時而堅毅；不知在這不長的時間中，黑衣人的思緒究竟翻了幾轉。
黑衣人的神色最終還是底定，帶著滿臉的精悍不服輸，緩緩說了一句：「反正該來的總是要來，我跟古邪陽注定要有一戰。給我關於他的所有資料，愈詳細愈好，其他的我會搞定。」
柳中全聽到他的允諾，神色舒緩許多：「好！你要是能解決古邪陽，這次的案子我給你百分之二十的利潤。這可不像你以前的買賣，儘是賺些不多不少的血汗賣命錢。這案子成了，每年都是幾個億的收益入袋，根本就是給跨國企業供養，而且是純收益。你想把門派發揚光大、成為一代宗師也才有望。」
面對這個面色總是冷漠嚴竣的黑衣人，柳中全竟然一反平時的寡言，彷彿遇到知音般的喋喋不休起來。
誰最有誠意？？
2010/ 5/ 25 07:31 仁愛路帝寶
古邪陽等人自大安區師大一帶失去蹤跡後第三天。柳中全終於開始有所行動。
儘管前一日徹夜工作，柳今天還是起了個早。從六樓住處搭電梯直到B3，然後從西南角的通道走向對面的空軍總部。
帝寶在設計之初，就將這些未來將要入住的名流富豪，可能遭遇的緊急醫療問題列入考量。一開始考慮與仁愛或宏恩醫院合作，打造一條200公尺長的直達地道。但後來發現這項設計牽涉的單位機關太多太廣，要打通關節極其不易，因此將其擱置；轉而尋求替代方案：向空軍總部承租一個樓層單位，打造成緊急診療室及臨時病房。
原本國防部打算藉由這個案子的成立，向帝寶這些巨商名流、達官貴人討個大大的人情；不料被總統府得知訊息，特地下條子責成國防郊務必全力促成。因此這個人情硬生生被總統府賺走。
柳中全此時走的正是這條通道。
柳中全進入診療所，向門衛打了招呼說，請幫我通報，我要從側門出去。門衛顯然早己熟記出入者的身份與面貌，也不多問什麼，點了頭就打有線電話完成動作。
柳中全從少有人出入的西側門出去，走到路口招了計程車，即往光復南路 280巷的克立瑪去。
2010/ 5/ 25 09：00 光復南路 La crème
七個外國人隨著柳中全走入 280巷。其中三人與柳進了店面的小院子，圍著小圓桌坐下。另外四人兩兩一組，分別走到兩側巷口警戒。
克立瑪中午才開始營業，現時空無一人。
外國人A操著清楚流暢的華語：「柳先生，今天有兩間美國公司想向您購買這項專利，代表分別是這兩位先生。基於商業機密的關係，請容許他們不表明身份。」
「這兩位公司代表關心的是你希望這頊專利多少金額肯出售？」
柳中全好整以暇的比出「二」的手勢。
翻譯懷疑的說：「二千萬美金？」
柳笑了，起身說，這種浪費時間的提議就不用繼續了。
三個外國人都很緊張的站起來，想安撫柳中全，示意他不要立刻離席。接著是三個人的交頭接耳，然後四個人重新坐回座位。
翻譯說：「所以柳先生有什麼腹案嗎？」
柳中全微笑道：「我的條件其實很合理，也一定很多歐洲或印度的公司願意接受。只是一旦開出來，就不想有什麼多餘的講價了，你們能理解嗎？」
翻譯將這段話轉譯給公司代表。兩個人思考了幾分鐘，最後神色嚴肅的點點頭。只是兩人彼此明白：這次會談，柳中全根本沒給他們出招的機會就已經全盤皆墨。
柳中全依舊比出一個「二」的手勢。
三個人互看幾眼，開始搖頭，接著是一連串急促的對話。終於滿頭大汗的翻譯開口了：「二成？」
柳中全：「優秀就是優秀。年收益，結算後用現價折公司股票，不要公司債。」
又昰一番交頭接耳，兩個人終於願意點頭。最後四個人互握手表示會談成功，只是其中三人臉色都相當不愉快。柳中全輕描淡寫的添了一句，還有個小事情要兩位協助處理。翻譯照著說了。
其中一位精明的問，那條件需要重新談嗎？
柳中全淡淡的回，那要看兩位是代表公司還是用個人身份跟我談。
聽到這裏，兩個人互相眨眨眼。先前一位繼續問，所以個人身份的條件是？
柳中全微笑：「我第一年的錢入帳後，各撥給兩位一千萬。」並突然轉用英語說「我個人再多給辛苦的翻譯先生一百萬業務獎金。當然這句話就不用再翻譯了。」
四個人都大笑起來，氣氛頓時輕鬆愉快。花了點時間，柳中全表達要兩間公司派人除掉古邪陽的想法，當然其中還參雜許多歪曲與莫須有的情節∙∙∙。古邪陽與四位年輕探員的命運就此轉入更加險惡、艱困的路囗。
那七個外國人離開後，一個狀甚痞子的人走進小院子坐下來，赫然是前些日子「將」古邪陽兩肋插刀的阿灰。
阿灰翹著腳邊晃邊說，柳大主任你也真夠狠的，居然一次就策動兩個公司派傭兵追殺我大哥。
柳中全睨視著他，誰叫你們家古邪陽跟蟑螂一樣難殺，這個條件開出來，你知道讓我少賺近二千萬嗎。這些外國人談生意精的要命，要他們多花一毛錢的成本，他們都敢跟你砍。
阿灰訕笑道：「不，柳主任，你誤會我的意思了。我比你還想要古邪陽死，只是這麼一來，我就沒機會賺到獎金了。」
柳中全笑了：「看來你攬生意的功力一點不遜於那些外國佬。好，我們快人快語，一句話講定。古邪陽死、年收益二成。別說我沒照顧自己人啊！」
阿灰伸出手來兩人互握：「嘖嘖，比照黑衣小子辦理啊。主任這麼瞧得我，那我自當赴湯蹈火、死不足辭囉。」
柳中全又笑了，只是這次笑中有兇光：「一定要的，畢竟古邪陽不死，你就死定了。」
2010/05/28 08:07 北市某網咖
儘管跟古邪陽約好發訊號的日子是在七天後，這一整週小潔仍然注意著所有媒體的內容，希望她的古大哥能提早聯繫，也深怕萬一她漏失訊息。
奈何，無消無息的到了第七天。小潔提起最高警覺搜尋網路新聞、電視報導，甚至連內容最貧乏的名嘴節目也不敢錯過。就在有點疲累之時，看到一則奇異的網路新聞標題「單日點閱率破萬的網路小說：追蹤」。
小潔心念一動，忙不迭地找到那則新聞，進一步搜尋到那篇小說。只見內文開頭是這樣的：「
10/05/07 20:47 北市光復南路 280巷克立瑪
正日簌地站定，轉身劈頭就問五公尺外的一個胖女人：「你跟著我多久了？」
胖女人一臉驚愕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正日道：「我本來也懷疑是自己的錯覺，但從感覺到被人跟蹤後，我用二十分鐘晃過七家種類差異很大的店；在其中三家便利商店的鏡子裡都看到妳；還有妳這種身材在easy shop的丁字褲區逛阿逛的，未免太顯眼了點；更重要的是，我進柯達拿我的大頭照，這麼小一間相館妳也進來擠阿擠的又啥都不說啥都不買；最討人厭…」
於是馬上找整組人一起過濾。大家七嘴八舌討論起來。結論是，這十之八九是古大哥要給我們的訊息，日期、過程都是對的；只是怎麼時間、地點有出入呢？難道是古大哥傷後記憶力缺損？
說到這裡，大家俱是頓了一頓，異口同聲道，時間、地點才是古大哥真正要給我們的訊息。
於是整組人馬上整裝，準備依時前往。
